清华天之骄子移民北美，靠刷油漆悲惨过活，44岁跳桥惨烈自尽始末

清华副教授蒋国兵，移居北美做油漆工，落差太大跳桥自杀

2006年7月的某天，加拿大多伦多市的一户寻常的华裔家庭里，一个面相儒雅的中年人正准备出门。

和往常一样，他温柔地和家人道了声：“我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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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正拍打着襁褓中熟睡的小女儿。不可思议的是，她看向丈夫的目光却满溢着忧郁和哀伤。

但是她说的是：“一路顺风。”

蒋国兵和妻子

“没事的，不要担心”中年人好像看出了她的悲色，爽朗地轻拍了一下妻子的头。

“我可是美国加拿大的双料博士，总会有人慧眼识珠的！”

他转身离开了，但妻子看着他的背影，心头涌现出一种不安的预感，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他。

她忽然有种冲动，要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丈夫，然后开口对他说：“不要紧的，比起工作，你开心起来更重要！”

但她最终没有说出口，她的预感却不幸地应验了。

当月21日的凌晨，这个名叫蒋国兵的44岁中年人纵身一跃，从一座高速公路立交桥上坠下，如同流星划过夜空一般，提早结束了自己未及半途的人生。

没有遗书，没有任何征兆，等到相熟的人们获知讣告的时候，蒋国兵只来得及留给他们难以置信、惊疑、悲伤、惋惜等复杂的情绪，以及深深的一声长叹。

曾经的湖北省理科状元，清华大学的天之骄子，拥有美国、加拿大双博士学位的蒋国兵，何以最后在异国他乡落到这般田地？蒋国兵没有给世人提供解答。

人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他的遗孀——卢彩荣，这才从她口中知道：

这个曾经的顶尖知识分子，从2001年移民加拿大以来，人生的境遇却急转直下，一直过着郁郁不得志，难以伸展拳脚、实现抱负的生活。

加拿大多伦多怀雅逊大学心理系的一位华裔女教授分析，蒋国兵自杀像是几秒钟之内突然百感交集，随后产生“应激性行为失控”。

我们无从确知他的脑海在人生的最后几分钟究竟闪烁过怎样绚烂、怎样阴沉、怎样复杂、怎样哀伤、怎样痛苦地走马灯。

不过，也许在他双脚踏上立交桥的护栏之前，会想起二十多年前自己成为湖北省高考状元，接受万众喝彩的那一幕。

01 土生金凤出天门

1962年，湖北天门，今天的马湾镇蒋湖村的一户农家里迎来了一个新生命。

在那个经济蹒跚起步的年代，和同一辈的许多人一样，少年蒋国兵表现出了吃苦耐劳的优秀品质。

蒋国兵在马湾镇中学时的同班同学回忆说，蒋国兵不仅在大家都学习的时候学，大家上床睡觉的时候，他也时常躲在被窝里看书。

当时的马湾镇中学实行住读制度，为了保障同学们有充足的休息时间，老师们都不允许“开夜车”。

而为了不影响同学们休息，蒋国兵等到室友们都发出鼾声了才偷偷在被窝里打起手电筒。

一年夏夜，马湾镇蚊虫肆虐，同学们上着自习，被叮咬得叫苦不迭。

“我受不了了！烦人得很，又叮又咬，挠也不是，不挠也不是，怎么看得进去书！”

一位忍耐力比较差的学生嚷嚷起来。其他同学虽然没说什么，脸上也是痛苦的样子。蒋国兵也感到有些烦躁，他挠了挠头，突然灵机一动：

“只要像养蜂那样穿一层防护服，让蚊虫无处下口不就行了！”

说干就干，蒋国兵立马找来长衣长裤穿上，继续看书。蚊虫是叮咬不到了，但夏夜闷热，他头上很快冒出豆大的汗珠。

蒋国兵索性用桶盛来凉水，把脚伸进里面，效果立竿见影：蚊虫束手无策，只得怏怏而返，而凉水也清冽舒服，有效降温。

同学们大为叹服，一传十，十传百，这一“水桶精神”在马湾镇中学广为流传。

虽然蒋国兵如此热爱学习，还带有年轻人特有的青涩内向，但他绝不是个闷头读书的书呆子。

他的兴趣非常广泛，喜欢武术、足球、篮球等一切热烈的运动。而在学习上，他也能和老师一来一回，头头是道。

老师们都很欣赏他，特别是物理老师更是对他赞不绝口。

大家都对这个积极上进的少年印象深刻并且充满好感，期待有一天他能成为整个马湾镇中学，乃至整个天门市都引以为傲的存在。

1979年，凤凰出山，一鸣惊人。天道酬勤，努力会回报努力者以公正的结果。

蒋国兵以优异的成绩获得全省理科状元的桂冠，考入清华大学物理系，轰动了整个天门。乡亲父老们敲锣打鼓，喜气洋洋：

“蒋家真是出了个好后生！咱们马湾公社终于飞出了个金凤凰！”

而蒋家人脸上也无不洋溢着自豪骄傲：在那个高考难度百倍甚于今日的岁月里，考上一个本科尚且不易，更何况是名门中的名门，数一数二的清华大学！

蒋国兵的母亲特别高兴。在蒋国兵登上前往首都的火车前，她整了整儿子的衣襟，望着踌躇满志的蒋国兵说：

“儿啊！你一定要学有所成，以后为咱家乡、为咱国家做更多贡献！”

02 清华园中，天之骄子

清华大学的含金量在国人心目中已毋需赘述，甚至于“清华大学”这四个字本身就是“含金量”的代名词。

蒋国兵所考取的专业，准确来说是“核物理”专业，在核器件研发、核能源开发、放射治疗、同位素应用、工程技术等方面都大有可为之处，是个有利于国之重器，有助于国之大业的重要专业。

蒋国兵也十分勤勉自励，在本科毕业后又继续在母校攻读硕士研究生。

当时的清华物理系，核物理专业有35名学生，而仅仅只有2人有取得硕士名额的资格。激烈的竞争之中，蒋国兵轻松脱颖而出，成功跻身百分之六的上岸名额。

研究生毕业后，蒋国兵选择留在母校任教。1993年，年仅31岁的蒋国兵被聘为清华大学副教授，继续在核物理这一领域钻研精进，同时也培养后继人才。

在世纪之交的中华大地上，这样年轻优秀的学者可谓凤毛麟角，无论是薪资水平还是社会地位都属于精英中的精英。

对于一个家庭一般，出身普通的农家子弟来说，凭借努力在壮年达到这样的成就，已经无愧于此生了，但蒋国兵却明显不愿止步于此，他的目光投向了大洋彼岸。

03 远渡重洋赴美来

1996年，蒋国兵取得公派留学生资格，以全额奖学金远赴美国普渡大学攻读核物理专业博士学位，并在2000年学成回国。

普渡大学含金量有多高呢？简而言之，普渡大学目前拥有13位诺贝尔奖得主。

而我国的邓稼先、梁思礼、陈学俊和王补宣等国之栋梁，科学巨擘都曾就读于此，在理工科方面，这毫无疑问是一所的名门学府。

志得意满的蒋国兵博士未尝没有在核物理专业继续发展，和普渡大学的这些知名校友，同时也是科学道路上的前辈一较高低的念头。

美国普渡大学

而另一方面，美国优越的学术环境和高度发达的经济水平，更对这个在高校的象牙塔里过了十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的青年学者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

并且，在世纪之交，留美深造乃至移民发展是多数精英人才不约而同地选择，并且没有人会因此指责，因为对比起当时的中国，美国实在发达太多。

但是世纪之初的美中关系却不甚理想。特别是1999年发生的李文和事件，使得美国政府对所有中国背景的高科技领域人才都产生了戒备和怀疑，进行了严格的筛查与管控，以防止美国的高科技技术被中国窃取。

赴美发展的前途一时之间笼罩在灰雾之下，而蒋国兵所钻研的核物理专业则尤其敏感不已。

李文和

原因在于事件当事人，拥有双重国籍的李文和，是作为核子物理学家，于1999年被指控为中国窃取关于美国核武库的机密，而受到拘捕和审查的。

如此严峻的形势袭来，蒋国兵还是尽显自己的“学霸天赋”，成功取得了博士学位，但是在核物理这一领域，美国已经没有给他容身之地的机会了。

一生有惊无险地过来的蒋国兵再次面临着人生的分岔路口：回国还是移民？

事后看来，对当时的他来说，最好的选择莫过于踏上回归之路，投身国之重器、国之大业的伟大道路，报效祖国。

其实，和许多人先入为主的观念的不同，蒋国兵当时确乎产生了回国发展的想法，为此他甚至和一心想移民加拿大的妻子卢彩荣产生了分歧。

一次回乡过年，蒋母喜悦地抚摸着久未相见的儿子的脸，怎么也看不够的笑盈盈地看着蒋国兵，把这个快到中年的人看得都不好意思起来：

“妈，别看了，多害臊。”

“瞧你说的，再大，你也是妈的儿子。”蒋母笑着说，随即脸上露出忧郁的神色：

“儿啊，妈老了，你这天涯路远的，还不知道还能看到你几次啊。”

“别担心，妈，我马上就能拿到学位毕业回国了。到时候您想看几次就看几次。”

“那样就好，”蒋母牵着蒋国兵的手，“儿啊，你要记住，你不管跑多远都是妈的儿子，你不管身在何方也永远是中国人。”

“放心吧，妈！儿子完成学业之后，一定回来报效祖国！中国人要为中国人工作！”

“好！我的儿子真的出息了！”

蒋母开心地紧紧抱住蒋国兵。当时，谁也不知道六年之后这个前途无量的核物理领域一流人才会迎来怎样的结局。

图片来自网络

04 一张移民纸断性命

时间回到2006年，在那个被染上悲伤的沉郁色调的夏天，当蒋国兵的遗孀卢彩蓉回忆起他们一家移民加拿大的始末时，仍然忍不住泪流满面。

早在他们一家还在美国时，移民加拿大的手续便办理好了。然而，蒋国兵确实没有打算再出国。

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和态度，他甚至把已经到手的加拿大移民纸撕成一张一张的碎片：“我就是死了，跳进太平洋里了，也不会去加拿大住！”

但是已经被移民的神话冲昏了头脑的卢彩荣却还是向往着北美繁华优渥的发达国家生活。让她打消念头，再回那个落后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故乡，或许不太容易。

2000年，卢彩荣先期登陆加拿大后，和丈夫打了一通跨洋电话：

“国兵，我到加拿大了。别担心，我已在一家服装厂找到一份会计工作，薪水还不错。”

“这样啊。女儿怎么样？”

“她很喜欢加拿大的气候呢，和新同学也相处得不错，就是有时候会想爸爸，问爸爸什么时候来。”

蒋国兵默然不语，他还是为出国还是回国之事举棋不定。

半年后，曾经一度让卢彩荣想过放弃己见，准备回国和丈夫团聚，却没想到但这时蒋国兵又突然先作出了决定：去加拿大和家人团聚。

欣喜的卢彩荣接到丈夫的回应后，想起原先的加国移民纸已被丈夫撕掉，特意去有关机构为蒋国兵补了一张移民纸。

2001年4月，蒋国兵终于以移民身份踏上加拿大的土地，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去便是永别。

“没有想到，这张移民纸断送了他的生命。”卢彩荣泪流满面。

毫无疑问，移民加拿大是这个一生乘风破浪，拼搏进取的天之骄子在人生的这盘棋局里走得最臭的一步棋。

加拿大政府虽然十分欢迎移民，但却不乐意为移民提供适合的就业环境。尤其是对精英移民而言，要想找到对口的、可以发挥所长的工作可谓是难上加难。

很快，初到加拿大的蒋国兵便悲哀地发现，在这个国家，自己引以为人生最大骄傲的核物理专业竟毫无用武之地。

他信心十足地投送简历。可加拿大的大鼻子老外看着简历，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不得不说，蒋，你确实很优秀。但是你忘记了，我们加拿大不需要核物理专业的人才。”

是啊！比起处于世界霸主地位，雄心勃勃的超级大国美国，加拿大地广人稀，资源丰富，既不打算、也不需要发展核武器，也没有必要进行大规模的核能开发。

核物理专业在加拿大就像是鸡肋。而既身为中国人，又尚且没有取得加国国籍的蒋国兵在求职中又哪里有优势呢？

因此，移民初期，蒋国兵只好在一间油漆厂打工以维持生计，大半年的时间收入才只有5000元。但是蒋国兵不曾气馁，不曾颓唐。

“我是清华曾经最年轻的副教授之一，货真价实的普渡大学博士，难道还能久居人下？”

蒋国兵决定发挥自己的学习天赋，再找一条上升的渠道。于是，2002年，他进入多伦多大学化工系再度攻读博士。

这时候，蒋国兵已经年过四十，若以百岁计，人生已经行近中途了。

本该是成家立业，小有成就的年纪，他却不得不在异国他乡再度白手起家，同时承担起学业、家庭、事业等等重沉重的责任。

但是，蒋国兵从小不是吃不了苦的人。无论是少年时代的刻苦求学，大学时代的武术修习经历，还是初到加拿大在油漆厂从底层奋斗，蒋国兵或许对中国的一句俗语深信不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多伦多大学

2006年，虽有种种压力和困难，蒋国兵最终还是在加拿大顺利拿下了化学博士学位，成为美加两国的双料博士。

“我要苦尽甘来了！这下一定有办法找到适合我的工作！”

蒋国兵感到，生活的大门好像要对他再次敞开，加拿大漫长的寒冬仿佛就要吹来温暖的风。但现实很快给了他当头一棒。

在获得多伦多大学博士之后，蒋国兵在一个研究基金项目中从事博士后研究。不过这一研究将于2006年7月底结束，因此，蒋国兵不得不去寻找新的工作。

然而，简历虽然投出的不少，面试的机会却一次都没得到，甚至于如同泥沉大海，邮箱里连一封拒绝信也没有。

蒋国兵每天下班回家，看着空空如也的电子邮箱，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妻子卢彩荣看得出来，他作为男人，作为一家之主的尊严遭到了巨大的打击。

这时候，蒋家才在加拿大买了一间房子，存款已经所剩无几，而妻子卢彩荣疾病缠身，患有甲亢并一直需要吃药。

她在服装厂的会计工作也收入寥寥，勉强糊口而已。两个女儿一大一小，都没有经济独立。

这时蒋国兵真真就像一条困兽，被锁闭在一间铁屋子里：

失业的铁壁逐渐迫近了，脚上还拴着重重的铁链子，想要呐喊发出的呼救声也只能在喉咙里打转。原本乐观开朗，敢于应对一切挑战的蒋国兵终于心情愁苦起来。

7月21日凌晨，可能是因为下班迟了，可能因为是汽车抛锚，也或许是由于单纯想散散心，蒋国兵来到了多伦多的一座高速路立交桥上。

俯瞰着北美这座繁华喧嚷的城市，蒋国兵心中忽然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悲从中来。

“我的一生难道就这样度过？”

“作为一流人才，我还要被人鄙视，被人忽略到多久？”

“我今年四十四岁，难道还得如此受屈辱近五十年？”

蒋国兵越想越忧郁，他看向桥下的无底深渊，感到一个声音在呼唤着他说：

“与其如此，还不如现在就一了百了，尊严地离开。”

蒋国兵嘴角扬起一抹惨笑。他纵身一跃，从桥上坠落、坠落、砰。

他最终在壮年如此惨烈地死在距离故乡数万里之遥的土地上。

05 死亡之谜

蒋国兵的死，不仅令他的妻女父母和故旧亲友感到震惊和悲伤，也很快在加拿大华人社区引发强烈震撼。

很快，安省新移民专业就业论坛在当地许多华人社团的主持下召开，该省的移民厅长和全体与会人员，特意为蒋国兵肃立默哀一分钟。

毫无疑问在加拿大也有很多清华校友。可是，很多人都没和蒋国兵见过面，更加悲哀的是一旦见面，便是最后一面。

而留给人们最大的疑问是，蒋国兵为什么以自杀这种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改行、回国、或者向清华的校友求助呢？

蒋国兵在加拿大重新白手起家，这对一个已在中国获得相当地位的一流人才来说，本就是自尊心和人生价值的一次沉重打击。

再加上作为高级知识分子，核物理领域的天之骄子，蒋国兵一直想在专业领域上学有所长，并不愿辜负一生所学，另谋其他行业的工作。

然而，蒋国兵四十年来在学霸人生中得到的经验，二十年来在学术领域得到的人生价值，在求职的道路上一次次碰壁，一次次受挫。蒋国兵丧失了一直陪伴他的坚韧不拔和长久养成的自信心。

他开始郁郁寡欢，在这个冷漠的土地上，他感到没有人欣赏自己，或许毕生所学只能付诸东流。

其实，这不是蒋国兵之过。事实上，一项针对加国华裔移民的调查显示：近年来迁居加拿大的移民不断“回流”中国，其中１５%的人在移民后一年内回流，６５%的人说不后悔回流，４５%的人说回流后工作更称心。

调查同时发现，在回流华裔中，有４８%的人是在加拿大获得最高学历的，其中以财经、教师等专业人士为主。

原因在于，高学历移民在加拿大不一定能找到与自身资质相当的工作。 有评论甚至认为，加拿大更需要的是低端劳动者移民和投资移民。

而之所以对高学历的移民频频抛出橄榄枝，倒不是因为加国有多么需要他们，而是因为加拿大政府认为：“高学历人才的后代犯罪率比较低，而不是这个社会有合适的位置给高学历者。”

此外，虽然加国大多数人表面上都接受人人平等的政治正确和普世价值观,但是种族歧视和文化偏见依然存在。

世纪之交，亚洲国家——尤其是中国——大量的企业和专业人士移民到加拿大,人们一边嘴上说着接受平等的原则和观念；

另一方面又仍然保留种族和文化的偏见,只不过以一种隐蔽的或非公开的形式表现出来。

因此，蒋国兵虽然英语流利，专业素质一流，但在白人至上主义的北美，对同一岗位的竞争力甚至不如一个素质相对较差的本土居民。

小结

清华最年轻的副教授之一，美加两国的双料博士蒋国兵在加拿大竟难以找到一份工作，最后离奇吊诡地在异国他乡仓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回过头来看这场悲剧的肇因，除了蒋国兵自身的自尊心和性格外，或许最不可忽视的就是那个年代对于发达国家美好的近乎失真的滤镜。

如果蒋国兵一家能事先对真实的北美有过了解，而不是只凭美好的想象和政府的宣传作出决定，或许事态也不至于发展到家庭破碎的这一步。

在人人都对发达国家趋之若鹜的时代里，保持住冷静审慎的心态，坚持初心，保持定力，这才见一个人真正的素养和眼光。

而即便一度做出了错误选择，也不应当还顾着自尊和沉没成本不放手，一步一步走到无路可走的绝境。

但是，无论后世人评价如何，这位曾经的天之骄子，已魂飞北美异邦的土地，将生命定格在最年富力强的44岁。

惟愿蒋国兵已魂兮归来，在故土和先祖的庇佑中享受永恒的平静和幸福，也惟愿后世的莘莘学子鉴之戒之，不要重复同样的人间悲剧！

参考文献

[1]王昭.华裔博士蒋国兵为何自杀？[N].人民日报海外版，2006-7-28.

[2]陈诗天.加拿大移民回流现象原因分析及对策研究[J].管理观察,20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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